埃比–凭本事挖坑

挖坑三年,跑路两年。不要粉我,没有结果。

偷偷更文

【金刚狼与阿一】黄粱一梦

#背景选取在krakoa岛上


"罗根桑?"


罗根停下了合拢自己里衣的动作,他单手撑着榻榻米俯下身体在爱人的脸上落下了一个吻。他爱怜地用拇指蹭着妻子的脸颊:"我打算去拾掇一些柴火回来。现在天还早,再睡一会儿吧。"


阿一摇了摇头,她把手搭在了罗根的另一只手手背上:"没吃早餐是不行的罗根桑,请稍等一会儿,早餐很快就会好。"


"我想早一点去——顺便给老师的份儿一起捡回来。"罗根听从了她的建议,天色还没亮起来,哪怕暖炉烧的很热,空气中还是带着丝丝清晨的凉意让人眷恋着床榻间的温暖。罗根用眼神追逐着爱人的动作。阿一没有马上把她缎子一样的黑发束起来,乌发和雪肌的视觉冲击无疑是巨大的。但罗根没有感觉到情色,反而感觉一种静谧安抚着他。


"我想父亲不会有那么着急。"阿一很快地整理好了自己和床褥。"味增汤会是很好的早餐。吃过早餐之后我想跟你一起去。"


罗根点点头,决定先一步去把灶台烧上。阿一从不要求他去做这些,但罗根没法只是坐着看她忙碌。而老师对他这一点颇有微词,所以在老师面前罗根总是克制住自己。不过尽管罗根想主动帮忙,他也没能帮上阿一太多。阿一一直都把家整理的井井有条,就像是她拥有东方的魔法一样。家,罗根一边点着薪火一边琢磨着这个词。他很长一段时间都觉得自己只能四处流浪,直到他来到这里,这家武馆,来到她的身边。


等到早餐的时候,阿一已经把她自己包裹进了那套妇人穿的和服里面了。罗根和她一起在吃饭前小小的祈祷了一下。这也是这里的传统之一。他的余光搜到粉红色的花纹,是樱花。


村落在筷角碰撞的时候醒来了,罗根能听到几户人家散养的公鸡打鸣,有人已经挑着水桶去公用的水井挑水了。他也应该去挑一点,院子里的水缸只剩下一半了,阿一一个人挑着水走坡路总归让他不那么自在。罗根在心里默默决定把这些在他去武馆之前都解决掉,手下吃饭的速度也不自觉的加快了。


拾柴需要到林子深一些的地方,因为林子外围的小树杈要留给孩子。又一件约定俗成的事情,罗根背上了他的竹娄,半倚在外门上等着阿一。这座小小的村落就像是被一条又一条古老的规定构成的,但是意外的是罗根真的在这里安定下来之后却不觉得这些讨厌。


不那么觉得。偶尔也会。


就比如现在。罗根打量着阿一,她纤细的身体背着竹篓总给他她会跌倒的错觉。罗根想牵着她的手,把她小巧的手握在手掌里。但是他不能。男女大防,即便是和旦那,也不能在外总牵着手。这也是一个规矩。


罗根懊恼地叹气。


"可以走了哦。"阿一仰起头朝他露出了一个微笑。就像是唤醒猫冬的小动物的春风一样,让他止不住地想向她抱怨。这个结实的男人守着那段约定的距离犯嘀咕:"真的不能牵手吗?山路可不好走。"


阿一摇着头温柔地拒绝了丈夫的提议,甚至有一点点失笑。可能只有罗根会认为村子里的女人是柔弱的,但事实上无论是挑水,劈柴还是安宅,照顾家里的顶梁柱,女人们从她们还是女孩的时候就深谙其道了。


不过…阿一的耳根有些泛红,她低着头从袖子里那出一段旧布料:"罗根桑可以,拉着这个。"


罗根低头看,那布料也是樱花的。他刚开始还有些许不解,但很快就明白了过来:这段布料不长也不短,正正好好是合适的距离。这让他感觉心下有说不出的喜悦,就好像小小的,在这些严厉的规矩下偷到了一些甜头。


"快走吧。"


罗根点点头,阿一仍旧低着脑袋,叫人看不见她的表情。可是有些表情,是不需要从脸上看到的。罗根抓着那段樱花的料子,有说不出的甜蜜。他们一路无言地走向林子。村子的房子坐落在山上,越近林子路也越野了。


出于一种莫名的心理,罗根一直没有回头看,他能通过他的一切去感觉阿一就在他身后——当然还有他手里的料子能让他更确定这一点。


他偷偷地把料子往手心里多抓了一点,就好像这样阿一就离他更近了。不时也有人远远的打着招呼,罗根做的有点心虚,只希望能赶紧到没有人的地方。


他埋头不知道走了多久,现在只有风,落叶和孤单的鸟鸣声了,但罗根总觉得还不够远,不够远离那些有可能看穿他龌龊的小秘密的人。


所以阿一的手碰到了他的手背时他差点踏空了步子。


罗根有些慌乱的看着自己手里的料子,担心自己的小心思被撞破了,然后他瞄到那樱花大部分藏到了阿一的袖子里。


"我觉得我们已经走的够深了,阿一。"罗根感觉自己脸上发烫,但却舍不得松开料子。


"嗯。"阿一的脸上像是烧起了一片红霞,她答应的声音细得像蚊吟似得。两个人都紧紧的抓着衣料,就像两个人紧紧地握着对方的手一样。


罗根捡着柴,心里像猫爪推毛球似得,他突然动了些念头。没等阿一惊呼出来,周围的几棵树最底层就都被削断了。罗根只用了一只手,另一只手还抓着那布料。


"父亲如果知道你给他的柴是用爪子砍下来的话会不高兴的。"阿一半抱怨地笑着把柴火捡起来,"不过这样也快多了。"


"师傅他不会知道的。"罗根抱住了阿一的腰,吻在了她的额头上。她的笑声像是泉水,而罗根就像是被水载走的红叶。他低低地笑着,亲昵地蹭着阿一的额头。秋天的山林冷清萧瑟,村落的炊烟升了起来。他们俩林深处的这一会儿,只属于他们自己。


到了春天,罗根想,到了春天,在烟火大会之前到集市上寻一支樱花样式的簪子吧。


        罗根早上起来了。

        他在早上的时候,总有一阵子能听到很远的声音。就比如说现在他躺在床上,就能听到在生活区上有变种人和奇奇怪怪的外星人说着奇奇怪怪的外星语。他有点想不起来他梦到了什么,越是努力想,梦越是像潮水一样褪去。

        他侧过头,宽大的窗户外,月球表面有一层微光。在月球上分白天黑夜,真是傻了。

        罗根深呼吸了一口气,真是有点傻了。

        他失笑了出来。


f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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